柳卫东说:“那不会的,你放心好了,以陈同志这地位,他的孩子谁敢欺负啊,好好捧着都来不及呢。”
闻言,陈青岩淡漠开口:“话不能这么说,我只是普通的研究员,谈不上什么地位不地位,不要犯错误。”
“是是是,我失言。”被陈青岩纠正,柳卫东也不恼,忙道歉。
见陈青岩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,柳卫东又转向季清:“对了,你家几个也上学呢吧,现在上到几年级了?”
季清回:“大的几个都上一年级,我家孩子启蒙晚,才开始学习不久。”
柳卫东有意看一眼陈青岩,恭维道:“有陈同志的优良基因,你家孩子肯定差不了,启蒙晚也来得及,到时候一定考上好学校。”
“哈哈,我也希望呢。”季清抓着陈青岩的手摇了两下,“念书真好啊,你们这些知识分子,说起话来都不一样。”
柳卫东:“嫂子你也念过书吧,听你说话,跟我们没差的。”
季清摆摆手:“我没念过书,我都是跟陈同志学的,还有我家几个小孩也上学,我也跟着学,学久了也能会些。”
柳卫东佩服地看着季清:“怪不得,都说‘腹有诗书气自华’,嫂子给我就是这种感觉。我可得回去跟我家那口子说说,让她也多学习学习。”
柳卫东的媳妇因为儿子得了热感冒,在家里照顾孩子,因此这次研究所员工大会聚会没跟柳卫东一起来。
“哈哈,你可真会说笑,我还以为你们搞研究的人,都不善言辞呢。”季清调笑一句。
她以为陈青岩算是理工男里话多的了,现在才发现,陈青岩难得的沉稳,也就对她话多点,对其他人都是惜字如金,高冷得很。
这个认知,让她心里又美滋滋的。
到了下午五点,大会也进行到了尾声。
没有尽兴的人可以留着继续在食堂吃晚饭,再活动一波,累了的人则可以回家休息,没吃的那顿晚饭可以打包带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