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相与刘相既已达成共识,那兵部自然没有任何异议。”
庞统的话音刚落,许公台就骇然大叫。
“老夫没有诽谤朝政!”
“曹观棋,你这是以权谋私,擅自罗列罪名!”
“陛下!”
“老臣冤枉啊!”
“哦?”
曹观棋似笑非笑的望着许公台:“冤枉?”
“翰林院负责修书撰史,起草诏书,乃是养才储望之所。”
“新帝登基,你们不思君忧,不输予新帝治国理念,本相不加罪你们失责就已经是仁慈之举。”
“眼下反而阻拦本相废黜,是何居心?”
“废黜丞相制度,乃是为了新帝更好的治理大魏疆土。”
“怎么?你觉得把所有的奏折都丢到御书房,让陛下慢慢批红,能处理好多少事?”
“六部商议之后,最终决策仍是陛下,省了多少时力。”
“你这不是诽谤朝政吗?”
许公台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“内阁之举,利于集权。”
“更利于大魏的江山社稷。”
刘彦章混迹官场半生,马上就看到了事态背后的利益:“新帝始,自然是要集思广益,若是一成不变,都将国家政务交于陛下处理,恐怕刚过易折。”
可集权之后,新帝真能制衡曹观棋吗?
这个问题,不言而喻。
“曹观棋,你这完全是诡辩!”
没等这位不知名的官员说完,黑骑的人就已经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,拖出了宣政殿外。
凄叫声响彻皇宫。
看他的官服,也是一位五品官员,说大不大,说小也不小。
但是就在朝会之上,还是在新帝面前,曹观棋说杀就杀,根本不以为然。
这一刻,宋婉才意识到,她还是太年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