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的不说,这秘方恐怕跟大家是没什么关系。”我高声说着,让他们暂时闭嘴。
“我敬你一声大伯,是不想跟村子里撕破脸。但是你也只是江家的旁支,太爷爷传下来的方子无论如何也是到不了你的手上。”
江树本就和父亲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。
叫他一声大伯,也是看在都是同村人的份上,也算是给父亲一个面子。
我这么说,江树自然是不干了。
“你这话说的,我要是没资格,那你一个外路人不是更没有资格了吗?”
我点点头:“是啊,所以我没有拿父亲的方子,也没有对酒厂虎视眈眈。”
周围的村民见状纷纷替江树说话。
“我们跟着你爸创立酒厂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哪里轮得到你在这说这话。”
“就是,当初你妈卷钱逃走了,流动资金断裂导致酒厂破产,你们家还欠着我们这人员工好些钱呢。”
面对村民们咄咄逼人的样子,我心中也是气急。
“没有证据证明是我妈妈卷走了钱,你们不要乱说。还有,你们的工资已经都发完了,还多补偿了一个月,怎么还算是欠你们钱?当初我爸卖血的钱交给你们的样子都忘了?”
我挥着拳头嘶吼着,卖血二字让他们暂时闭上了嘴。
当初为了将工人们的工资补齐,变卖房屋车子,仍然不够。
最后砸锅卖铁,父亲甚至还去血站卖血。
现在这些人说这话,实在叫人寒心。
“江亦,不是伯父我逼你。按理说呢,我们应该还有一笔下岗补偿金的,你能不能把这钱给了?只要你现在能拿出来我们保证不再来打扰你爸爸修养。”
江树见我发火,便也软和了些。
我冷冷道:“我没钱。”
他恬不知耻地笑道:“你现在是盛家的女婿,你没钱,你老婆有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