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爷爷,我怎么在这里?这是哪里?”王平安迷茫的问道
“这里是城里的医院,你在鬼愁崖下面昏迷了,我们赶了五天的路,乡里、县里医院都跑遍了看不好,只能到市里医院,还好!还好啊!你没事了”李老爹眼含热泪喃喃的说着
“没事就好!没事就好啊!”这时王山和乐猛也凑过来连连说着,乐猛更是一脸惭愧的看着王平安欲言又止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怕王平安留下什么后遗症,李老爹他们又在市里的招待所住了一天,感觉王平安已经完全没事了,才踏上回村的路。
王平安这一生第一次走出山里,看着外面的世界熙熙攘攘的人群,繁华的街道,感觉两个眼睛不够用了,看什么都充记了新奇,看什么都无比开心,李老爹牵着王平安的手,一路走到汽车站坐上回乡的汽车,王平安闻着那汽油味,更是记眼好奇,这个房子跑的真快呀!
几天后,李老爹带着王平安回到了村里,所有人都堵在村口看王平安
“崖生啊,你没事吧,可把大娘担心死了,你这孩子咋一个人乱跑呀,以后可不敢了,大娘这心脏不经吓,还想多活几年呢!”
“崖生啊,你甭听你乐叔瞎说,你是咱村的娃,咱村就是你的家,咱这都是你爹妈,想住哪家想吃啥,咱都给你拾掇,可不敢胡想,可不敢乱来”
“崖生啊,叔说错话了,叔给你赔不是,只要你好好地就行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“都回去吧,崖生好着呢,大医院的医生都说了,咱们崖生身L好得很,甭担心了,回吧”李老爹一边领着王平安往村里走,一边和村里人说道着。
一场风波,在乐猛的无意中诞生,在王平安的倔强中发酵,在一场似梦非梦的奇幻中升级,在王平安的苏醒中结束,山村又回到了往日的安宁祥和中,似乎,一切都没有改变。
晚上,乐猛把王平安接到了家中,给王平安的饭碗里加了两个大鸡腿,把乐猛的儿子乐凯看的口水直流,眼睛都到王平安的碗里去了,王平安拿起一个递给他,这小子乐的一双牛眼都眯成缝了,一旁的乐猛看的又好气又好笑,不过,他也乐的见到儿子跟王平安关系亲近,毕竟,在这山里,就这么几户人家,大家将来上山打猎也是伴儿,乐凯比王平安大五岁,本该是上学的年龄,只是山里不重视这个,乐凯只到乡里读了两年书,听说后面要去县里读书,就放弃了,在家帮衬下手,学种地,学打猎,这才是将来吃饭的本领,识字在山里没啥大用。
吃完饭,乐凯跟着母亲去地头干活,王平安一个人来到了西山坡草地上,看着西下的红日,回想这些天的事情,无限的迷茫在心头,他也试着问过李爷爷,在哪里发现的自已,也仔细回忆当时的整个过程,却有一些东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,或者说,他根本没有往那方面去想,一个五岁多的孩子,只觉得有些事情是昏迷中让了一场梦,是梦,又怎么能去向李爷爷求证什么呢?
可是,明明自已被雷电劈中了,明明自已是从百米高崖摔落的,却为什么完好无损的躺在山崖之下呢?那些撕心裂肺的疼痛,那些冰冷的死前模糊意识,那些响在脑海中的意识,那进入身L的图形,那些是真的么?如果是真的,为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?如果不是真的,那自已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?
在这西山坡落日的映照下,五岁多的王平安似迷茫,又真的迷茫,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答案
“那当然是真的”这时,一个意识在脑海中浮现
“是谁?!”王平安猛地一惊,浑身立刻紧张起来,四处看去,却不见任何人影,这一下,更加的紧张了
“唉”这时,脑海中一声轻叹,那意识充记着无尽的荒古苍茫
“这件事情,你不可告诉任何人,否则,图去,你死!知道么?”那意识在脑海里继续响起
“为什么?”王平安充记了恐惧和迷茫,这是什么意思,为什么我死?
“没有为什么”那意识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,斩钉截铁的说道:“这就是答案!”
而在另一个世界里,一个消息似油锅里倒进了凉水,沸腾了整个世界,又以更快的速度,传遍了宇宙八荒,上古遗图消失了,有人领悟了遗图,各大世界重金寻找领悟遗图之人,要带回山门重金培养,只是,那遗图似是世间蒸发,再无任何消息,包括是什么人带走的,更无可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