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如何!”
陈凡搀扶着怜月淡淡说着,又道:“我家娘子累了,需要休息。”
闻言,柳诗文神色微变,“这位公子,你该不会是对不出来,故意这样说的吧!”
“你觉得是那便是吧!可以让开了吗?”
陈凡记不在意的说着,这种层次的激将法,对他可没有一点用。
说罢,陈凡便直接搀扶着怜月想要朝着酒楼而去。
见状,柳诗文更是一脸难看。
他是真没有想到陈凡这么沉得住气,如此他的激将法就像是打到空气了一般。
“这位公子,怎么能说我觉得怎么样就怎么?
对得出来就是对得出来,对不出来,就是对不出来。
若是对不出来,就大方承认,我们又不会说什么!
可你这么说,别人还以为你能对出来,只是不想对而已!
如此沽名钓誉,只怕是不配住我包下的酒楼!”柳诗文道。
闻言,陈凡神色微变,“你的意思是,今天我要是不对,或者说不承认对不出来,就不能住你包下的酒楼了?”
“我柳诗文包下酒楼之位款待真正有学识,坦坦荡荡的君子,不款待沽名钓誉之辈!”柳诗文故意道。
“好一个沽名钓誉!”
只见陈凡简单回应了一声,又道:“你号称是北方第一才子,故意出这么一个上联,东鸟西飞遍地凤凰难下足,不就是想贬低我南方学子吗?”
“我本不想挑起南北对立,可既然你执意要我对!那我就对你给看!”
“你听好了!”
闻言,柳诗文更是一脸不屑,陈凡能看出来其中意味又能怎么样?
他还不相信,陈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出来!
可陈凡却直接开口道:“南麟北走,记山禽兽尽低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