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宁夏:“安澜呢?她怎么手机打不通啊?”
梁玉白沉默数秒:“……安澜,昨天被程少带走,一直没回来,我也联系不上。”
桑宁夏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她一直在店里等安澜。
后来梁玉白也来了。
天黑时,桑宁夏接到程峰的电话。
程峰说:“……安澜在省医院,你来陪陪她。”
桑宁夏下意识就问:“她怎么了?”
程峰什么都没说,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桑宁夏呼吸漏了半拍,梁玉白按着她的胳膊,问:“他说了什么?安澜在哪儿?”
桑宁夏连忙朝外走:“去省医院,安澜出事了。”
梁玉白脸色微变,疾步跟上。
桑宁夏心中做出了很坏的打算,但是当她在医院看到捆束在病床上,满脸泪痕,哭喊着,正在被强行注射镇定剂的安澜时,她还是冷静全无。
“你们干什么?!”
桑宁夏一把推开拿着针管的医生,用身体拦住靠近痛哭的安澜。
医护人员叹了口气:“我们是不希望她再自残,伤着她自己。”
桑宁夏扭头去看安澜,她被捆缚住的手腕,已经被拉扯的红肿破皮,桑宁夏生气道:“谁让你们绑着她的?马上给她松开!”
进门的梁玉白沉着眸子,暴力扯开安澜手上的束缚,却在看到安澜腿间染红的病号服时,猛然一愣。
“都出去。”
负手站在病房门口的程峰,冷声命令道。
安澜看到他,浑身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,在双手得到自由后,便不受控制的瑟缩在梁玉白怀里。
她该是张嘴想要说些什么,可上下排的牙齿不断的打颤,让她说不出一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