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回来了,你不是陪宋瓷去医院了吗?”
江停澜从床头的药箱里找出退烧药,又给我倒了杯温水,喂到我的唇边:“我只是送她过去,不是陪。”
“乖,把药吃了,吃了就不会那么难受了。”
或许是被他的贴心和娇宠影响,我难得示弱:“不要,我不想吃药。”
我怀着孕,不能随便吃药。
我下意识抚摸了小腹,想着江停澜要是现在问我为什么不喝。
我就和他坦白,我和他已经有了小宝宝。
不知道是下意识对我忽略,还是其他的原因。
江停澜只冷了神色抽出被我握着的手,将药放在床头:“作为医生,你应该比其他人更加明白什么叫讳疾忌医。”
一句话,又将我那一点点期盼全砸碎。
我很想问问江停澜,他对宋瓷也这样冷漠吗?
但最后,我只是苦笑着勾起唇角:“江停澜,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做医生。”
我一向柔和,从没这样和江停澜顶过嘴。
以至于江停澜愣在原地许久,才想起什么似的回过神来:“你在怪我今天没陪你去吃饭?”
我喉头发哽,话还在喉间。
江停澜的手机响了。
他拿起看了一眼,离开卧室去接这个电话。
而能让他这么接电话的,也只有宋瓷。
可要是放不下宋瓷,何必又要在她面前殷勤?
这时,江停澜又走了进来,坐在床边问我:“孕妇是不是不能随便吃感冒药?那吃点什么能缓解感冒发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