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只觉得莫名其妙,忍不住蹙眉:你谁啊,知道这是女厕所吗
男人纹丝不动,表情理直气壮:我是保洁。
保洁
啥时候宾馆里的保洁,从大妈改为年轻力壮的威武汉子了
神金!
不可能,这是女厕所。沈秋反驳。
我说是就是,赶紧回家。男人仿佛很急。
越是如此,沈秋越不想搭理他,反而脑筋极快的想,他或许是粉面仔中的其中一个。
套路电视总这么演。
再仔细看他,就感觉他特别像反派。
尤其是那双眼睛,狭长凉薄,眼尾泛红,说不出来的阴沉,和坏!
不行,我现在走不了,我在等人。沈秋冷冷,又故意遮遮掩掩的挡住屁股,仿佛有难言之隐。
男人眸色暗沉,低声咒骂,但看她动作,又恍如灵光一闪。
只见他骤然消失,又倏然出现,手中多了一卷卫生纸。
量大,管够。
……
先拿这个凑合,马上离开这里,我要锁门检修。
沈秋表情抽搐,她会信了他个邪!
你先出去。
总不能让她当着他的面擦屁股吧。
男人关门,低声催促:快点!
沈秋不屑,快你玛玛皮,反正都是要死的,索性一起投胎好了。
她故意把卫生纸放手上叠了又叠。
有些度日如年。
却不想男人一个劲的在外面催:快点,磨磨叽叽的,人家吃屎都比你快。
靠!
她是来找死,不是来吃死。
纸不够。
你屁股是用来糊墙的吗
我手抖,纸掉坑里了。
那就别糊了,赶紧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