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厉邢跟任大小姐聊天之际,童晚书便悄然的溜进了理疗室里。
金院长正在给厉温宁输液。
原本就清瘦的厉温宁,因这三天的昏迷,则更加的虚脱孱弱。
“厉医生,你感觉怎么样了?”
童晚书急步走过去紧握住厉温宁的手。
“晚书,吓到……吓到你了吧?”
厉温宁安慰起了难过中的童晚书,“别怪厉邢……是我太脆弱了,脆弱到不堪一击。”
“厉医生,你醒过来就好……我真的好担心你。”
童晚书拥抱住厉温宁的肩膀,轻轻的低泣着。
厉温宁昏迷了三天,她也煎熬了三天。
有同情,有怜悯;
更多的是惜才!
“晚书,别哭……我没事儿了。”
厉温宁伸过手来,轻轻的拍了拍童晚书的肩膀。
“对了晚书,我看起来……是不是很糟糕?”
厉温宁突然就对自己的容貌焦虑了起来,“是不是又丑陋,又颓废?”
“您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厉专家!就是瘦了点儿。”
童晚书帮厉温宁温敷着输液的手臂,让他能舒服一些。
厉邢进来的时候,就看到童晚书半跪在病床边,正用双手给厉温宁捂着。
他没开口驱赶,只是静静的看着。
直到任千瑶的出现。
“童晚书,你对温宁可真好。”
任千瑶故意醋意十足的说道。
童晚书立刻把双手缩了回来。
毕竟当着人家未婚妻的面儿,如此的动作亲近,的确不太好。
但童晚书和厉温宁都清楚:她对他只是最最单纯的关怀。
“童晚书,你出去吧。这里暂时不需要你。”
厉邢直接对童晚书下了驱逐令。
“厉医生,您好好休息。”
童晚书跟厉温宁招呼一声后,便起身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