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策环视朝堂,沉声道:“那登州刺史王敬之,不仅通倭,还克扣粮饷,不许登州兵抗倭。”
“这才导致了一些有血气的登州兵,为之不服。谁知,王敬之却将此事,归咎于那些兵士,而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。”
刘策之言,又在朝堂上,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王贲是死活不信的。
这打击太大了。
他一直认为王敬之,为人宽厚,爱民如子。
又有大臣,沉声道:“刘策,若是王敬之当真作出如此之事,你觉得他会让你知晓吗?”
“他当然不会让吾知晓。”
刘策微笑,如实的道。
那大臣快气笑了。
“照啊,刘策你是如何得知?你这是在编排吗?毕竟已是死无对证。”
刘策冷笑,朝他扫了一眼。
“吾不过是略施小计,他便招供出来了。”
刘策不紧不慢的道:“虽说,那王敬之,矢口否认,但吾之毒计,便让他乖乖说出。”
刘策之言,令得满朝文武,陡生寒意。
尤其,刘策所说的毒计,更让满朝文武,感受到了一丝不祥之感。
王贲也感觉到一丝震惊。
“刘策,你……”
他指着刘策,一句话没说上来。
刘策呵呵冷笑,便道:“吾什么?”
“我略施小计,那王敬之便如实告知,怎么?这也有错?”
刘策冷哼,便从怀中掏出了状子。
“陛下,这是王敬之招供之罪状。”
轰!
满朝文武,无不朝那罪状看去。
有大臣脸色骤变,不禁惊道:“这是血书!”
嘶!
所有人都在倒抽冷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