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能奇袭登州,到时,便斩杀刘策。”
赵伯安抬头,目中满是憧憬之色。
当夜,赵伯安便与花魁,数十家丁,悄然出城而去。
他有平夷伯令牌,出行也极为方便。
守城军士,放了赵伯安,便去找刘策了。
“报:平夷伯之子,出城去了。”
一名军士,急步而来。
刘策正在与李怀查看叛军所在之地。
猛地听到赵伯安出城,刘策微笑,便问:“可曾看清还有谁?”
“大人,除了赵伯安与家丁,还有春玉楼花魁!”
花魁?
刘策停笔,转身便在大堂踱步。
“好,这赵伯安果然上当!”
一旁,李怀神色惊诧,疑惑不解。
“状元爷,这是何意?”
刘策一笑,便手指叛军大营。
“诱饵已经出动了,鱼儿也该上钩了。”
诱饵?
李怀神色微怔,不禁惊问:“那赵伯安世子……”
“他如蠢猪,那诱饵便是花魁!”
花魁?
李怀讶然,又问道:“大人何以知晓?”
刘策在大堂踱步,他忽然停下,沉声一笑。
“呵呵,当初,我杀王敬之的时候,便已经猜到了。”
“而我殴打赵伯安,便是要把花魁引出来。”
刘策踏上一步,手指叛军营寨。
“那赵伯安此去,定然是受到了花魁蛊惑,他要跟叛军里应外合,将登州占据!”
“然后,将我斩杀!”
嘶!
刘策言语平静,而李怀早已倒抽冷气。
这赵伯安当真敢作出如此之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