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行礼,颤抖着去了。
王贲凝视着远处,虎目中,满是冷意。
“老夫自认没有得罪谁,可这刘策,到底是受何人指使?”
王贲冷然,恨透了刘策。
翌日,早朝。
满朝文武,见女皇到了,便尽皆出班启奏。
“陛下,那刘策在登州作出如此恶事,臣请求陛下,当将刘策擒拿,凌迟处死。”
“刘策擅杀大臣,致使登州兵变加剧,陛下,此子不除,将会动摇吾大魏之国本!”
众臣纷纷行礼,弹劾刘策。
女皇默然,随即朝平阳侯看去,便问道:“平阳侯,你意下如何?”
“陛下,老臣初以为,那刘策,乃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一股子干劲,真是好男儿。”
“可谁知,刘策却作出了如此恶事。臣以为,当将刘策捉拿回来,审讯一番,再做决定!”
“也好。”
女皇凤眸灼灼,凝视殿外。
“带刘策!”
“陛下有旨,带刘策!”
太监扯着公鸭嗓子喊道。
满朝文武,无不向殿外凝视,众人神色复杂。
只见,刘策雄赳赳般,踏入了乾天殿。
“刘策,你可知罪?”
大魏女皇,寒声质问。
“陛下,臣刘策何罪之有?臣不仅无罪,反而有功!”
刘策不亢不卑,声震朝堂。
满朝文武,尽皆麻了。
这刘策,脸皮可真厚啊。
居然还说自己有功?
诸多大臣,都想开喷了。
一名大臣手指刘策,恨道:“刘策,若不是你,登州兵变早已平定,你这是动摇大魏之国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