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景曜苦口婆心劝她还是有效果的,若是重来一回,她兴许真不敢和左璋一同下水捞尸了。
“天爷,这俩人也太坏了!亏得你水性好,要是我我就上不来了!”
江望月说完,立刻去喊其他仵作。
他恨不得立马看到左璋王疑受到惩罚!
此二人的事,楚昭云只和江望月说了,其他仵作皆是一头雾水去了衙门。
见了邹推司,只见邹推司脸色不好,但也不知发生了何事。
邹推司看了一圈,“人齐了,把人带上来。”
随后,左璋和王疑就被压了上来。
邹推司行事没有避着人,衙门大院里来来往往的当差的人都驻足看着。
“昨日老朽带着左璋王疑楚昭云三个仵作外出办案,办案途中,左璋王疑竟下黑手,在水下把绑着石头的绳子系在了楚昭云的脚上,若不是楚昭云水性好,此时你们就见不到她了!”
众人骇然,衙门里许多当差的人甚至还不认识楚昭云是谁,但也不妨碍他们惊讶。
其余仵作们更是大吃一惊,谁也没想到左璋王疑会干出这种事来。
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他俩
和楚昭云不对付,无非是嫉妒楚昭云高超的验尸手法。
可大家伙都以为就是呛两声的看不惯罢了,何至于害人性命!
而左璋和王疑刚想开口辩解,又听见邹推司说:
“我是念着你二人在义庄也不少时日了,才把此事拿到这里处理,你二人还想抵赖不成?那皇城司的察子都亲眼看见你二人所行之事了,要是让皇城司来管,可不是现在这般了!”
此话一出,左璋和王疑眼中闪过恐惧,立刻闭了嘴。
“来人,左璋杖二十,王疑杖十,随后赶出衙门,此二人再也不是衙门的仵作,汴京城各处以后也永不录用此二人!”
“邹推司!饶命啊……”左璋还没喊完,人就被拖到了老虎凳上。
随后便传来了两人一声接着一声的喊痛声音。
共事的仵作们,还有衙门其他认识他二人的同僚,竟无一人为他二人求情。
直到行完杖,将这二人拖了出去,衙门大院里才恢复了安静。
“一起共事,若是连身边的同僚都不可信,那还如何查案?其他人牢记,若是谁在有坏心思,下场同他俩一样!”
“邹推司放心,绝对不会再有这种情况!”仵作们齐声保证着,心里也都舒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