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姨娘一听,顿时脸色变得难看,焦急起来:“前几日她不是还不吃不喝的以死相逼,吵着闹着要嫁给宴王吗?怎么突然就改了主意了?”
说着着急的站起身子,在屋内来回踱步:“这可如何是好,听说宴王性子残暴,最好虐杀。你若是嫁进宴王府,岂不就是往火坑里跳。我本想着拼着失了名声好歹能得一门好的亲事,却未曾想……”
姜稚深吸一口气,打断她:“姨娘,女儿不嫁陆公子,也不想嫁去王府做妾。”
沈氏大惊,脚步猛地顿住:“那王氏可会愿意?难不成宁儿你有了什么主意?”
姜稚脑海中闪过宋昭身影,和上马车前他让人送来的药膏。
宋昭家世清白,品行端正,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心仪之人。
更甚者还对自己有意。
就算用了些手段嫁去国公府,想必他也不会变成第二个陆喻州。
嫁去宴王府是妾室,嫁进国公府也是妾室,但姜稚却不想再过的如同上一世艰难。
比起谢宴辞,宋昭显然是个更好的选择。
姜稚张了张嘴正要开口,门外就响起一道尖锐的咒骂声。
“姜稚!你这个祸害,竟然敢在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上,当着宴王的面,不仅勾搭陆喻州,还勾搭宋世子,真是丢尽了姜府的脸!”
“啪”的一声,门被人大力推开。
王氏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,挥舞着双手就要去抓姜稚的脸:“你难道不知道,陆喻州是你嫡姐的夫婿,你竟然也敢!”
春桃一边脸通红肿胀,被两个婆子架住。
沈氏心中一凛,立刻上前挡在姜稚面前:“夫人,只只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,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,妾身分明听见,只只在宴上扭伤了脚,又怎么会……”
未等沈氏说完,王氏便一把推开了她。
落后几步的姜元宁缓步走了进来,听到这话冷哼一声:“误会?沈姨娘可曾知道,宴王可是当着所有人的面,亲口称姜稚是个不安于室的荡妇!”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