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精似乎在一定程度下,可以轻易地改变一个人,比如此刻的盛月殊。每当她在喝过酒之后,就会变得不像她。双颊绯红,眼神迷离,脚步踉跄,身体似乎没有一点力气,全然挂在我身上。为了避免路过走廊的人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,我只能抱着她回到公寓中。暂时将她安置在小客厅的沙发里。盛月殊醉眼朦胧,那双原本清亮的眼眸此刻蒙上一层粉色的水雾。我微微叹气:“去哪不行,为什么非要来我这?”我这小庙可供不住她这尊大佛。将她安置好,我打算起身回自己房间,却被盛月殊勾住手腕。她靠在沙发上问我:“你为什么不回家?”我不禁冷哼道:“我不回家?难道不是你改了密码不让我回去吗?”她牢牢地拽着我的手问:“小许忘了告诉你密码吗?那天晚上你生气跑走后没有关门,楼下进了小偷,一楼被翻得乱七八糟的。还好被小区里巡逻的保安抓住了。”“打你电话也不接,我只能叫许思域来处理顺便把门锁给改了。”我微微愣住,还有这种事?可是那天晚上,我怎么会没有关门呢?用力地回忆着那天晚上,我摔碎项链后气愤出门,但是自己到底有没有顺手将门关上这事还真的记不清了。想到这,不免有一阵后怕。要是真的因为我的失误,让盛月殊受到伤害,我也不会原谅自己。此前对她的不满和一些怨恨,此刻渐渐转变为担心和自责。“那你,没事吧?”“嗯,没什么事。我听到响动就在楼上锁门了。”她斜靠在沙发上,头发有些凌乱地散着,两只手紧紧地抓着我似乎担心我会离开。这样的盛月殊如何不让人心软。我别过眼,不再继续看她,只怕多看一眼就会缴械投降。“你在这休息吧,天一亮就离开这里。”“不要,你陪我。”她探起身子,抓着我的手越发的用力:“江亦,你要去哪儿?”“我只是回房间睡觉而已。”“你回房间,不带我吗?你要将我一个人丢在沙发上过夜吗?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狠了?”她站起身,从背后抱住我的腰:“昨天我动手打你了,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?”用力转过我的身体,她的手轻触着我的脸:“还疼吗?”我别开脸:“你还会关心我脸疼不疼?按照你要求的回报率,我是不是得问问你的手痛不痛?”要是平时我这么怼她,估计下一个耳光老早迎面而上。不过今天盛月殊倒是一反常态:“行啦,你看看这个。”盛月殊的手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平安福。“之前我路过寺庙时,给你求的。你总说自己身体不舒服,我看好像也没什么大毛病。就想着给你求一个放在身上护体,好让你的身子再强壮些。”要这么强壮干什么?不过,这个举动倒是有些感动到我。我知道她说的那天。正是我躲在帘幔后,看着她和许思域一起拜佛的那次。原来,她没有说出口的愿望里是给我求的平安康健吗?盛月殊将那只平安福塞进我的胸口,冰凉的丝质触感再一次刺激到我。“江亦,乖,把衣服给脱了,再把平安福给取出来。”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见我不动,她又道:“那我帮你。”她伸手解开我的衣扣,踮起脚尖亲吻我的喉结。我浑身颤抖着,低头望着她的睫毛问道:“这种事情为什么非要来找我?”一次又一次。“你呢,活好,干净,我喜欢跟你发生最愉快的事情。”“那他呢?”盛月殊知道我问的是许思域。她不假思索回答道:“他?他又太纯粹,太听话了,还是第一次所以没舍得碰。”我整个身子一下僵住,原来他是处男啊。所以才叫盛月殊这么放在心眼里疼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