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没有任何要求助云叔的意思,她自己支吾了半晌才道,“这事儿暂且还没有什么眉目。”谁知她这句话一出口姜夫人便叹了口气,看着她,“下手狠却心软,这可是最要不得的,罢了,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便当作是失足落水吧,你也是累了,早些回去歇歇吧,过两日我带你见一位客人。”她说完,她身边的侍女就走近伸出手,俨然是要送客,姜暄和也不敢多待,连忙起身拜别。不过刚才一切发生都太快,快道让她没有时间去细细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。且她想问的实在太多,等到那侍女一走远,她便忍不住问牧云,“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牧云楞了会儿,他以为姜暄和要问的应当是有没有找到那作案的侍女,谁知道竟然是此事,难不成他自己也没听懂吗?对于人情世故这些牧云自然是不通的,此事也只能简单回答她一个不懂。姜暄和叹口气,继续自言自语琢磨起来,如今已经到了外头,可以放心的说些话了。“她说我下手狠,心软,难不成这意思是我动的手吗?可我若是动了手,怎么我自己不晓得。。。。。。我还以为是她动的手呢!又或者是她想把这个按在我身上?”秋叶提醒她,“姜夫人方才已经说当作意外了,这就是不怪罪的意思吧。”“对啊,如此说来她是真以为姜公子之死是我所为?可这事不是她做的还会有谁?那样狠的手段,的确不是我们能做得出来的。既然不是我也不是她,那这还真不是意外了。”姜暄和团有些冷和乱,喊秋叶加快脚步快些回去,但她还有其他疑问,“方才夫人说几日后会有个客人,你可知道是什么人?裘国那边应该还有咱们别的暗哨,若是有什么要紧的人往边境这边过来了,应当会有消息才对。”秋叶点头,“是这样,不过我这些时日还没来得及去那边一趟,陈大人那边应该会有消息,明日我去打探吧。”姜暄和点头,算是放心了,这过后琢磨起来,姜夫人如此说似乎也是示好,毕竟从刘府拿到他们的传家宝已经算是通过了她的某些考验。姜暄和觉得自己诚意已经足够妥当,她若是也回报些许,似乎也在情理之中。她仍然在想这事儿,似乎已经把侍女那事忘记了,牧云忍不住补充道,“那日把人推下湖的侍女,我看见了。”他顿了顿,看见姜暄和惊讶的表情,顿时知道她还是不笑得,只是忘记问了而已,“那人就是方才出来送你们的侍女。”“什么?”姜暄和当即站在原地,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又问了一遍,“你说的可是是真的?你没认错吗?那可是姜夫人的陪嫁,如果是她做的,为何姜夫人方才会那样说?”这就是最大的说不通了,她们俩之间既然已经是自己人,便没有必要在这事上弄虚作假不承认,或是推给对方,唯一的解释就是,姜夫人也不知道她身边的人做了这样的事。可是为了什么呢?难道是心有不平想要替姜夫人惩治惩治这个纨绔子弟?但直接将人投入水中还卸了那么重的石块,明摆着是要置人于死地了吧。对了,石块!姜暄和又抬头看向牧云,“把人捞出来之后不是腿脚和脑袋上绑了石块吗?若是如此,她一个女子怎么能举得动这么重的东西?“想到这里,她看秋叶,问她能否做到,秋叶犹豫半晌还是摇摇头,“那位将公子实在沉重,若是再加上石头,恐怕有些功夫的人也不能轻易举起。”姜暄和重重点头,“是啊,我也是这样想,怎么回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