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念安白快翻到天上了,把梅千语拉了出包厢:“梅千语,这玩笑开得有点过了。”“你玩笑开得才过了,我都跟你说我跟贺奇不可能,你还往一块凑。”“贺奇真不是我叫来的。”江梵宇在她们背后伸个脑袋过来:“是我叫来的,你把梅千语叫出来,我以为这是咱俩作为僚机应该有的默契,所以我就把贺奇也叫过来了。”梅千语掐了她一把:“僚机哈,你等着。”梅千语对江梵宇笑嘻嘻道:“既然都叫过来了,那就吃饭吧。”这一顿饭吃得她坐立不安。全程只有梅千语和沈慕在说话。本来气氛还算和睦,沈慕可能是想弄清禾念安和江梵宇是什么关系,就从梅千语和贺奇之间下手,开始捋他们之间的关系。“你们四个是什么关系。”没人回答。沈慕指着梅千语和贺奇:“你俩是一对?”梅千语:“不是。”沈慕点点头:“那就是谈过,但是分了,他现在想把你追回来?”梅千语磨一下牙,本想脱口而出关他屁事,但是想起禾念安说过沈慕很花。梅千语想想也知道这么有钱有权的男人,女人一定不少。挑挑眉,给沈慕夹一个韭菜:“多吃点,保护好您老人家的腰。”沈慕直接破防,哈哈一声:“我腰很好。”“你老后宫那么多妃子,不好好保养,后宫容易起火。”“我什么时侯有后宫了。”“对对对,你没有。”沈慕更破防了:“第一,我没有后宫,第二,我腰有没有问题,你要试一下才知道,要不要试试?”在梅千语和沈慕拌嘴中,贺奇站了起来:“我有点事先走了,你们慢吃。”江梵宇看贺奇走了也站起身要走。贺奇一走梅千语就安静了。禾念安这才反应过来梅千语故意的,她故意跟沈慕拌嘴,让贺奇知难而退。禾念安趁机把梅千语拉起来:“那个,我们吃饱了,单我已经买了,你们慢吃。”沈慕上前拉住梅千语:“走啊,去试一试。”梅千语反握沈慕的手:“走吧。”禾念安赶紧拉梅千语:“你干嘛,走什么走。”梅千语按住禾念安:“放心,老娘从不吃亏。”然后就跟沈慕走了,整个包厢现在只剩她跟傅璟忱。这巧合得到真是见了鬼了。傅璟忱起身拿起自已的衣服: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“不用,我打车回去。”傅璟忱套上外套,神情落寞的说:“你不用对我那么防备,我知道我没资格。”禾念安还是第一次见傅璟忱那么卑微的样子。既然有人送,那就不浪费打车费了。上傅璟忱车时,还是不放心梅千语,给她打电话被挂断了。“你朋友跟沈慕都是成年人,他们知道自已在干什么。”“可沈慕不是什么好东西,我怕他糟蹋了千语。”傅璟忱嘴里有话,但是没说出来。禾念安也预感傅璟忱想说什么,傅璟忱无非就是觉得梅千语也不是什么好人。梅千语没打算结婚,所以恋爱的对象很多,如果从数量上来算,可能比沈慕还多。这么一算梅千语似乎没吃亏,但是想起沈慕跟陈秘书的关系,她还是觉得梅千语吃亏了。随后看到梅千语发来的消息。“姐妹,我不跟别人共用一个男人,放心吧。”听梅千语那么说她也放心下来。也是,梅千语不是一个会吃亏的主。禾念安忙着给梅千语发消息,手里水桶包敞开口随手一放。没一会傅璟忱送她到小区。这是她跟梅千语一起住的小区,她搬出去傅璟忱应该是知道的。傅璟忱怎么知道她又搬回这里住了?想起那天她扔垃圾时察觉到的视线。直觉告诉她那个视线是傅璟忱。从墓地分别之后,傅璟忱来过这个小区?禾念安拿起自已水桶包要下车。回头问傅璟忱:“你还在调查我?”傅璟忱沉默一会,随后道:“以后不会了。”禾念安砰了一声,重重把傅璟忱的门关上。不管以后会不会,她就是不爽傅璟忱调查过她。第二天一早,她就跑到楼上等梅千语。一直等到中午,梅千语才回来。她仔细观察千语:“你跟沈慕没发生什么吧?”梅千语打了一个哈欠:“没,就是一晚上没睡,他要跟我比赛,弱鸡,没一个赢过我的。”“你都跟他比什么了?”“保龄球,下棋,赛马,没一个比得过我。”很正常,这世界能征服梅千语的男人没几个。禾念安想起昨天梅千语的话,为梅千语可惜道:“你真的不给贺奇机会了?”“你错了,不是不给贺奇机会,而是不给任何男人机会,我妈不就是想要彩礼吗?这辈子她再也不可能拿到了。”“你为了惩罚你妈,把自已搭上去,值得吗?”“刚开始是想气我妈,我想她后悔,想得到她一句道歉,后来慢慢想明白了,不爱你的人,怎么等都等不来,所以我释怀了,现在是真的不想结婚,但男朋友可以谈。”周一上班的时侯,她发现她的包里,多了一张黑卡。她认识的人里面,只有傅璟忱有这个黑卡。她回想那天发生的事,她把包放在扶手,期间傅璟忱有拿过卡付钱,顺手放在扶手中间,可能是故意的,也可能是在开车没注意她的包包放那个位置了。暂且当他不是故意的。拍了一张黑卡的照片:“傅总,这是你的卡吗?”“是,你在哪里,我过去拿。”“不用,你给我个地址我让跑腿送给您。”“这是一张不设密码的卡,金额很大,弄丢就麻烦了。”黑卡那么重要的东西,金额那么高,居然没有密码。“我给您送去吧。”她不想跟傅璟忱有过多的牵扯,到时侯给前台就可以。她正好有事顺路去一趟傅氏资本附近。她这是第一次到傅氏资本。前台的小姐姐比弗雷集团的还好看,气质比空姐还好,只是不用正眼看人。“你好,我来还你们傅总东西,麻烦您转告一声。”前台小姐姐瞟她一眼:“放这吧,我会转交的。”禾念安从包包里拿出装有银行卡的信封:“这东西贵重,你记得亲自给傅总。”前台小姐摸一摸:“房卡?”“不是,是银行卡。”前台扁扁嘴,翻了个白眼。那眼神似乎在说,不管是房卡还是银行卡,你来这都是为了钓凯子的,我一眼看穿。可能是傅氏资本的规章制度比较严,前台再看不起她也不会出言不逊。禾念安有点不想给了,她有点怀疑,她转头这个前台就把信封扔垃圾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