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贾茗内心的某种映射,极具象征意义,也隐藏了她的病根。“老鼠头”怒气未消,阴沉沉的眼睛看向贾茗的“自我认知”,也就是一副营养不良样子的女孩。“连画笔都断了,你还画什么画!”女孩噤若寒蝉,小脸煞白,赶紧捡起断成两截的木炭笔,颤抖的说道:“没断没断,两根,我有两根。”就在心狠手辣的“老鼠头”阴沉沉的靠近时,身后响起诚恳、颤抖的声音。“感谢老师鞭策,谨记老师教诲,学生记住了,记住了!”他回过头来,看向坐在地上血淋淋的徐启:“真的记住了?”“学生没齿难忘!”徐启低下头。“好,很好,那就继续作画吧,好孩子。”“老鼠头”那丑陋、怪异的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。“恐惧,用你的血和你的小指头,给老夫画出恐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