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桐一听说阿训病了,脸色立马变得紧张起来。“昨天早上好好的,怎么病了?”“昨天早上,不算太好。”男人意有所指。“阿训是早产儿,出生的方式跟其他孩子不一样,身体本来就虚弱。前天晚上你突然走了,他很伤心,昨天早上又哭了。。。。。。”顾青桐一想到那小小的奶团子抽抽嗒嗒委屈哭泣的模样,心就一阵阵酸痛。“那快走吧,阿训是在医院还是家里?”顾青桐六神无主,急急忙忙要出门。见男人磨磨蹭蹭的样子,她干脆拽起他的胳膊拉着他往外走!这是重逢后,不。。。。。。是一直以来,她为数不多愿意主动触碰他的时候。女人拉扯的动作很粗鲁,一心只有儿子,估计都没把他当人。但傅大总裁唇角微微勾起,感受到她抓着他的那股劲,就是很吃这一套。顾青桐心疼她的小阿训,丝毫没有想那么多。不知不觉间,她的手已然落入男人的大掌中,直到坐上车都牢牢地不松开。车子平稳行驶,她回过神来,像小猫炸窝般一下子抽回自己的手!傅砚洲不动声色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顾青桐心里一阵委屈。“阿训生病了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?现在就这样漠不关心,等以后你跟霍明书结婚、有了孩子,那阿训。。。。。。唔。。。。。。”女人尾音急转惊呼,幸好前面的挡板早有先见之明地升起来了。顾青桐抓着他的衣服推拒他,被男人攥住手腕压在椅背上。后排传来暧昧的咂水声。。。。。。仿佛过了很久后,男人从她身上起来,心满意足地舔了舔湿润的薄唇。顾青桐的樱唇红肿,发丝凌乱,眼眸浮现出一层闪亮的波光。她喘着气,猛地扑上去用拳头胡乱地砸向他的身体,怎么打都不解恨。男人也不躲,宠溺地任她捶打。等她打累了,把她揽在怀里。“滚开!”顾青桐发疯般地推他,却怎么都挣脱不开。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近,男人怎么可能放手?“老婆,我说了,我跟霍明书之间没有什么,你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。不过。。。。。。”他顿了顿,有些愉悦:“不过,惩罚你的滋味不错,下次你再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和霍明书捆绑在一块儿,我就。。。。。。”他说着,又低下头在她唇上“吧哒”亲了一下。“无耻!”顾青桐被他气得眼睛都红了。车子没有开到医院,而是停在黎雅达东部一处富人别墅区。顾青桐记得上次出院,他截车后跟她提过。这个别墅应该就是他在黎雅达的家。傅砚洲牵着她的手要进去。顾青桐甩开他,新闻上说了,他的未婚妻霍明书住在这里。想来,霍明书现在应该在照顾她的阿训吧。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,知道另一个别有用心的女人在照顾她的儿子,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。“阿训。。。。。。在家?他病得严不严重啊,怎么不去医院?”傅砚洲答道:“请了家庭医生。小孩子抵抗力弱,医院全是病菌,我怎么会把我的儿子留在医院。进去吧。”腰间被温热的大掌推着往台阶上走。顾青桐的脚抵住不前,她不想看到霍明书。无论是作为傅砚洲曾经的妻子、还是傅程训的亲生母亲、又或者是隐姓埋名以“顾青桐”的身份藏身于另一个国度的已死之人。。。。。。她都不想看见霍明书。“怎么?你在怕什么?”男人在她耳边问。顾青桐偏过头,淡淡地说:“既然有家庭医生,又有人照顾阿训。。。。。。那我就不进去了。。。。。。”她的声音如一滩死水,逼着自己离开。男人冷笑一声,直接揽着她上去。来到门前,佣人开了门。“傅砚洲,你凭什么强迫我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就凭你是个狠心的母亲。我不允许。。。。。。”男人抿着唇,一双森眸中透着幽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