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说还真能唬住人,待丫鬟在后头,离开姜暄和的视线之后,她好歹气顺了些。“说什么呢,你真打算说了再告诉我吧,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。既然都觉得我没本事自保,自然也不必告诉我,免得知道越多越危险。”姜暄和说完还对他笑,“是这样想的吧?”“暄和,不是看轻你,而是你不能出事。”他温声软语却不松口一点,姜暄和也不打算再说话,她迟早会知道的。等马车停下外头已经是城主府,姜暄和跳下去,那两个丫鬟赶紧跟上,唐鹏岳已经在里头背着手等着了。“还请娘娘移驾。”他这会儿笑更明显了些,姜暄和都不敢想他有多得意,想来把自己扣下肯定不只是拓跋扈所说的那么简单。不过这两个人谋算的应该不大一样,姜暄和暂且还不担心他们念叨的安危。“劳烦城主了,只是我不必这么多人伺候。这两个丫鬟留下一个就好了,另外再给配些洒扫小厮便好。”姜暄和掰着指头要了七个小厮,两个护院守门的,然后才心满意足跟着唐鹏岳往里去。“城主府不大,委屈娘娘了。”他话是客气的,头是不回的。不过姜暄和也不在意,她忙着到处看这城主府的布局,比起上次夜探又知道地多了些,但还没看到那日的花园。如此看来城主府规模可观,想必这些年也是敛了些财的。而且这来往的丫鬟小厮明显比之前多,虽然都是低着头循规蹈矩的看不出什么不妥,姜暄和就是觉得有些。。。。。。说不上的诡异。尤其是大门口,姜暄和停了会儿,回头看着门口朱漆大门,唐鹏岳也回头看他,“可是有何不妥?”“大人这门口似乎是贴过红喜字的,我当初经过时似乎看见了,怎么如今没有了?也不知是什么喜事,说来我是该送份贺礼呢。”唐鹏岳干笑一声,“哪来的喜字?我儿生病这些时日并没有什么喜事,娘娘怕是看岔眼了。”姜暄和不置可否,不作声继续跟着,这唐鹏岳带自己往哪去,越走越偏僻。城主府也真是大,弯弯绕绕的,走了会儿姜暄和都快要记不得大门口在什么方向了。唐鹏岳倒是优哉游哉把人给引到僻静处,姜暄和跟着拐过一个假山,余光却看见另一边竹林后似乎还有间屋子。幽幽的哭声传来,是女子的低泣,此处太过幽静,一行人听得清楚,但姜暄和故意停下,“大人,这是不是有谁在哭啊,不知住的是哪位。”唐鹏岳的笑快坚持不下去了,他也是才意识到自己这城主府里秘密太多,而姜暄和又是个不能得罪的。“无人,娘娘听错了,请随我来吧,就在前边了。”拓跋扈也听到了,他隐而不发,还悄悄在二人交叠的袖子里轻摇她的手,姜暄和看他,口型似乎是“适可而止”。适可而止?说谁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