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峥也是类似的感觉,瞧姜暄和翻来覆去地看也没个结果,他暂且搁置这项,问起地道。“疏通了大约半里,只看得出方向和携款潜逃的人差不多。其余暂时没发现什么,若要仔细搜寻怕是得请来专人。”那也是往京城去了,还真是跟京城有勾结,不知跟哪位大人是一伙的,慕容峥看梁县令久久不说话,他的眼神里已经浮现出不耐和杀意。姜暄和侧目看见不免有些心惊,赶紧打岔,让人先交待清楚了。“你跟谁接应?那人可是京城来的?玉牌是不是他给你的?”这些都不算难,可以说是梁县令最基本的诚意,若说了可能从轻发落,不说。。。。。。那姜暄和也很难说他什么下场。守卫拿刀背重重敲在他背上,示意他说话,但梁县令气急败坏,不仅缄口不言,还格外抗拒身上枷锁。看得慕容峥再不想听他说什么,摆手让拉下去。姜暄和有心要拦,但他这样都看不清形势或悍不畏死的人,实在无法从嘴里再撬出来什么。那就只好从玉牌和地道里留下的痕迹着手了,等清理地面的人离开,姜暄和才开口,“这玉牌的质料倒不止京城有,可能查到是哪里产的?”其实这样也太慢了,姜暄和知道,但如今这事不能随便问,要是问道对方的人了,那可不是打草惊蛇?慕容峥顺着她的手去看,皱着眉头琢磨了会儿,“似乎是你们姜府的东西,早年间赐的。”“嗯?我怎么不知道?难不成是在我入宫之前?“姜暄和并不着急,只是惊讶,她又翻来覆去看了几次,还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。难不成这是什么没见过的传家宝?那就可以说得通了,传家宝这样的东西姜中正是不会托付给自己的,姜辛宇没了之后便是。。。。。。“你是说二哥?“慕容峥不再说下去,收下玉牌让姜暄和去休息,显然不想让她继续追问下去,亦或是疑虑到底只是疑虑。休息肯定是安不下心去休息的,姜暄和又去看了梁县令,问了最简单的一句,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?她等了太久,明明人没死,但就是不肯吭声,难怪慕容峥不愿意再问,敢情是根本问不出来。从关着人的房间里出来,姜暄和还想找姜新楣看口供,但太晚了,她自己都忍不住打哈欠,罢了,还是明日吧。次日,姜暄和却又不敢去找姜新楣,原因就是那玉牌。到底能不能告诉姜新楣?她倒不是怀疑,只是。。。。。。总之姜暄和很纠结地在门口徘徊,一直到姜新楣洗漱了出门遇到她。“你在这转悠什么呢?”他看了眼隔壁房间,“若是找小溪,她还没醒。”“我找你,二哥你跟我来,有些事情我得提前跟你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