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司寒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池晚那张巴掌大的清丽小脸,刚才他才吻过她,她的唇很软,芬芳四溢。在池娇要吻上来时,霍司寒扭头避开了。池娇没亲到,嗔道,“你躲什么?”霍司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池娇是他喜欢的,彼此喜欢的男女亲吻很正常。他又不喜欢池晚。可是他刚跟池晚接吻过,只要回忆一下那种酥麻的感觉还在,作为一个有洁癖的男人,他真的无法做到无缝斜街两个女人。生理不适,会觉得有点脏。这时“叩叩”的敲门声响起了,门外传来了赵秘书的声音,“总裁,解药来了。”解药?池娇一怔,她中药了,他竟然让人去找解药?霍司寒将她的手拿开,站起了身。池娇气的拎起枕头砸在了他的俊脸上,“霍司寒,你究竟是不是男人?”她都把自己打包送给他了,还下药给他助兴,他竟然不碰她。枕头从霍司寒的俊脸掉落在了地毯上,他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,“早点休息。”说完他就大步走了出去。池娇,“。。。。。。”她真是气死了!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霍司寒来到了书房里,身高腿长的伫立在落地窗边,这时赵秘书走了进来,“总裁,池娇小姐已经服下解药了。”霍司寒没扭头,“御园那里的解药送去了吗?”赵秘书,“我派助理送过去了,但是助理说他进房间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,太太已经走了。”霍司寒侧过身,英俊的眉眼微微一蹙,他抿唇道,“池晚去哪里了?”其实池晚不知道,那个男人是霍司寒派去给她送解药的。赵秘书,“总裁,太太被人接走了。”接走了?她中了那么烈的药,谁接她的?霍司寒眉心蹙的更深,“接她的是男是女?”赵秘书,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霍司寒又将他打断,“算了,我不想听。”是男是女跟他有什么关系?他不喜欢池晚,他跟她都要离婚了。随便她。霍司寒,“下去吧。”“是,总裁。”赵秘书退下了。霍司寒一个人伫立在落地窗前,他抬起干净修长的手指扯开了衬衫的纽扣,这时他在蹭亮的玻璃窗上看到了自己凸起的喉结,上面还有一个秀气的牙齿印。这是池晚留在他身上的。霍司寒的记忆又回到了不久前在御园,池晚扑过来咬他喉结,后来又像小猫儿一样趴在他怀里吻他喉结,到处乱亲。霍司寒烦躁的敛了敛俊眸,自从发生了沐浴间的亲昵,他已经几次想到她了。那只是一个意外。他动了欲也是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