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个竞争办法?”梁菲对竞争不感兴趣,但她对盛通集团比较来电。司琪继续说道:“盛通集团这个项目投资很大,所以需要一套完整且可行的节税方案。公司为了给新人一个机会,就让两人一组做一个节税方案出来,公司先筛选五组,送到盛通集团备选,最后选上哪个,公司额外奖励每组十万块钱。”话音一落,梁菲立刻说道:“那我和陆清清一组。”司琪看了眼陆清清,其实她是希望陆清清能找一个经验丰富的人配对,这样胜算大一些。陆清清笑道:“你不怕我连累你?”“我相信你没问题的。”梁菲搂着陆清清的脖子,趴在她耳朵说道,“到时奖金归你,你带我进项目组就行。”陆清清哭笑不得,她可没有必胜的把握。最后分组完成,时限是一周。陆清清收拾东西打算下班时,被司琪叫到了办公室。“你最近怎么和梁菲走的那么近?”司琪开门见山地问道。“大概是我俩前后进公司,比较聊得来。”“你知道她的身份吧?她的爸爸是著名菲儿珠宝公司的董事长,名副其实的富二代。她来这里就是因为无聊打发时间的,霍总说了,她来不来上班,工资照发。所以,你还不明白,你跟她不是一路人。你跟她走的太近对你有百害而无一利。”司琪严肃地说道。陆清清对梁菲的家世知道一点,但她觉得这并不妨碍她跟梁菲交朋友。“我不太明白。”司琪有些恨铁不成钢。“你知道像梁菲这种人在公司里是最遭人恨的,但是人家梁菲不在乎,人家有背景,有马内,可你有什么?你跟她在一起,只会让别人把对她的羡慕嫉妒恨都转嫁到你的身上。”陆清清叹口气。“谢谢你,跟我说这么多。”就因为她和梁菲身份悬殊,她跟梁菲交朋友就会被人诟病,这些人是有多闲呢。“你明白我在跟你说什么吗?”司琪感觉陆清清似乎明白了,但是却并不在乎。陆清清是那种外表温柔,内心却很倔强的人,她只坚持她认为对的事情,对于外界的看法,她并不看重。“我明白了,谢谢你。”陆清清知道司琪是为她好,但她不觉得她跟梁菲做朋友有什么错。最后,司琪没办法,只好叮嘱她一定要重视这次比试,不仅仅是因为能有机会跟盛通合作,同时也是个向别人证明自己实力的契机。陆清清出了公司大楼,看见梁菲正等着她。“司琪又跟你说我坏话了吧?”梁菲是个心直口快的人。“她没有,她就是叮嘱我要重视这次比试。”“我还以为她不想让你跟我一组呢。”梁菲很有自知之明,“毕竟我是个半拉子,会扯你后腿的。”“你说哪里话,我也不怎么样,很多地方还要向你学习呢。”“我有什么值得你学的?”“我觉得你很会跟人打交道啊,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,我就不行,这方面真的太差了。”“但是你的业务能力强啊,说真的,你到底有多大把握?”梁菲问道。“我没把握。”陆清清耸了耸肩膀,“但如果有你的帮助,没准还能试一试。”“我能干什么?”梁菲虽然在美国学的经济,但她对财务这一块,其实并不擅长。“你帮我搜集资料的,关于盛通这个项目的一切资料,越详细越好。”梁菲一听乐了,“小菜一碟,这事包在我身上。”……告别了梁菲,陆清清来到医院。护工没在,陆清清进到病房,正赶上医院送下午餐。她把老爷子的果盘摆好,打算喂他吃水果。没多久,护工来了,她的身后跟着冯馨雯。陆清清没想到冯馨雯恢复这么快,一晚上就精神焕发了。“陆清清,你怎么来了?”冯馨雯问道。陆清清没搭理她继续喂。“我跟你说话呢,你聋了?”冯馨雯过来抢走陆清清手里的果盘,重重摔在了地上。“冯馨雯,你疯了?”“对啊,我疯了,昨晚你没见到我疯吗?”冯馨雯怒不可遏,“我问你,昨天我找你谈的事,你为什么转头就告诉明羲哥?”“他是我丈夫,我跟他说不对吗?”陆清清才不管冯馨雯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,她不想再惯着她。“这么说你是不想跟明羲哥离婚了?你弟弟的腿也不打算治了吗?陆海州怎么有你这样一个自私的姐姐?”“我弟弟的腿我会找人治,不用你操心。”陆清清气愤地说道。“清清,让她走,我不想看见她。”老爷子这时抄起桌子上一卷卫生纸就向冯馨雯扔了过去,正好打在她的额头上。“盛意庭!”冯馨雯捂着额头,眼神跟要吃人一样,“你怎么不去死啊?”说完,她抡起包,就向盛意庭的头砸了过去。陆清清连忙用身体挡住,紧接着,她的头发被冯馨雯揪住,用力一扯,疼的她头皮发麻。“住手!”突然盛明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紧接他冲进来抓住冯馨雯的手腕。“松开!”冯馨雯松了手,立刻变得可怜兮兮,“明羲哥,对不起。”“你没事吧?”盛明羲帮陆清清整理下蓬乱的头发。“我还好。”陆清清摸了摸被拽的生疼的头皮,感觉像有头发被拽掉一样。“冯馨雯,你不在家好好养病,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盛明羲压制住火气,他此时面对冯馨雯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。“我是想来看看爷爷,谁知我一来,陆清清就跟我吵架,我一时没忍住。”“明羲,你别听她瞎说,清清根本没有跟她吵架,是她一进来就找茬儿,还打翻了果盘。”盛意庭说道。盛明羲这时也看到了散落一地的水果,声音冷了下去,“冯馨雯,你要再这样闹下去,我只有把你送进精神病院了。”一听要被送走,冯馨雯慌了,她才不要被送到那种鬼地方。“明羲哥,你为了那个女人,你要把我送走?”“哪个女人?陆清清是我太太,你好歹叫她一声嫂子,怎么舅舅没教过你这最基本的礼数吗?”盛明羲也不再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