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砚辞似乎看出了施缱的回避,他没有继续追问,但话题依然围绕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展开。施缱感到了压力,她开始借助酒精来缓解自己的紧张情绪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施缱的酒量显然不敌薛砚辞。她的脸颊渐渐染上了红晕,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。酒精的作用让她的防备逐渐降低,她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。“薛砚辞,你知道吗?这段时间,我真的很累。”施缱的声音带着一丝醉意,她的眼神有些迷离,“我不仅要照顾你,还要面对自己的情感。我害怕,害怕自己会失去控制。”薛砚辞静静地听着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他伸出手,轻轻握住了施缱的手,可是施缱却施缱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但她的理智告诉她。她不能就这样沉溺于薛砚辞的温柔之中。她努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但酒精已经让她的力气减弱了许多。“薛砚辞,我……我不能再喝了。”施缱的声音越来越低,她的头开始变得沉重,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。施缱的眼泪在烛光下闪烁,她的声音带着醉意和悲伤,断断续续地向薛砚辞倾诉着自己的身世。“薛砚辞,你不会懂的……”施缱的声音哽咽,她的眼神空洞,仿佛穿越了时空,回到了那些痛苦的记忆之中,“我……我的存在,本身就是一个错误。”薛砚辞的眉头紧锁,他的心被施缱的话深深刺痛。他轻声回应,试图给予她安慰:“施缱,每个人的出生都不是错误,你也一样。”施缱摇了摇头,她的眼泪滑落,滴在了桌上:“不,你不明白。我妈妈……她曾经遭受过无法言说的痛苦。那个男人,谈芥,他……他强暴了她。我,我就是那样被带到这个世界上的。”薛砚辞感到震惊,他没有想到施缱竟然背负着这样的过去。他伸出手,想要握住施缱的手,给予她力量:“施缱,那不是你的错,你的出生是无辜的。”施缱没有回应,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,继续说着:“我知道,我就是个不祥之人。我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,每次怀孕,我都害怕,害怕我的孩子会……会遭受和我一样的命运。”施缱抬起头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:“但是,薛砚辞,我真的有资格做一个妈妈吗?我……我自己都不配出生。”施缱的话语在安静的餐厅内回荡,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,一颗接一颗地滑落。薛砚辞的心被深深触动,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。他没有想到,施缱的心中竟然藏着这样深的伤痛。“施缱,你不应该这样想自己。”薛砚辞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他试图用最温和的语气来安慰施缱,“你的出生是无辜的,你妈妈的事情,那不是你的错。你是一个值得被爱、被尊重的人。”施缱的身体微微颤抖,她的眼泪更加汹涌,仿佛要将多年的委屈和痛苦一次性宣泄出来:“但是,薛砚辞,我怎么能摆脱这些过去?我……我甚至不配拥有自己的孩子。”“每次怀孕,我都害怕,害怕历史会重演,害怕我的孩子会遭受和我一样的命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