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神四处乱撇,突然想到了什么,那抹惊慌很快就被她给压了下去。“你们找这两位士兵来,和我孙媳妇锦儿有何关系?”宋老太太强作镇定的问道。众人也好奇的看向谢家长子谢词。这时,那断掉四肢的士兵,嗓音极度嘶哑的说:“我和宋谦,同宿一个军帐,西关一战,还在一个军营内。”“原来如此。”宋老太太假意抹泪,一副同情的样子说:“这位勇士身残志坚,能活着回家,已然是不幸中的万……”万幸的“幸”字还未说完,旁边的另一位士兵,拿起了自己的拐杖,狠狠的砸向宋老太太的方向。宋老太太也没防备,就被那横飞而来的拐杖砸中了脸,痛的她当场大叫“哎哟喂”!她双手捂着受伤的脸部,恼怒中带着不解:“这位勇士,你为何打人?”“我们变成今日如此,都是宋谦所害。”士兵低头看向被截去的手和脚:“我们宁愿死在战场,也从未想过,会如此窝囊的活下来。”“什么叫宋谦所害,我的孙子谦儿也在那种战役中身受重伤,掉进了大漠河,九死一生。”宋老太太红口白牙的咧开,谎言说久了,连宋老太太都当真了。而那名四肢全无的士兵,却嘲讽的冷笑了几声:“什么身受重伤,掉进大漠河,他是和一个女子私奔逃离战场了,侯爷命我与子良将他抓回,军杖处置。”“我二人在追宋谦与那女子途中,宋谦放出军中信号,我们的军营位置被敌军发现,当夜,敌军便入营偷袭,而我与子良也在追宋谦的路上,撞上敌军的大部队。”“敌人活捉我与子良,以斩臂侮辱我等,叫我与子良蒙羞,苦不堪言,如此窝囊,若不是宋谦,侯爷之计怎会败,我与子良怎会被敌军羞辱成如此,宋谦怎还担得起英勇之名。”“他就是个逃兵!”说到最后,那名四肢全无的士兵,因激动而摔下轮椅。谢词伸手亲自将他扶回去。宋老太太突然抬着谢词:“好哇,原来你们谢家为了一个出嫁女,竟请伤残之人来诬陷我的孙儿,昌大人,你要给我们谦儿评评理呀,这没天理了。”她大哭大喊,哀声长鸣,引得众人有质疑、有同情,民声各异。昌大人说:“此二人的身份,在来谢府之前,本官已经查清,宋老太太你是质疑本官伙同谢家的人欺上瞒下。”宋老太太身子一颤,便不敢再造次那二人:“民妇不敢质疑大人,只是民妇也有权怀疑这二人所言,我儿在世时,从未在信上提过宋谦在军中有任何不妥,宋谦光明磊落,不可能做出此等错事,我信我的孙儿。”齐聚文学“你……”很显然,那两名士兵被气着了。谢词伸手轻轻拍二人肩膀,安抚二人的情绪,随后看向宋老太太:“宋老太太自是有权质疑我们,但我们,也并不是没有准备。”他转头对身后的小将了一句话,小将就将折子递给谢词,转身入谢府。再出来的时候,小将抱着一个两岁大的女童,身后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。宋老太太看到那两个孩子的时候,眉头顿时皱紧,目光死死的盯着宋怡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