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三言两语下来消除这些小喽啰了大半的顾虑,陆续有人过来说些自己所见,虽然后面便大差不差,但这个配合的态度才是姜暄和想要的。管家是哭得不能自已了,但姜暄和还没忘记他,审别人可以交给程鹤云他们,但这个管家可是个重要人物,至少对县令而言是如此。不然他也不会一开始为县令隐瞒,明明人都走了不管他们了,可见还是知道些内情得了好处的。“把他带上,让他带路去县令的书房和卧房,找出所有的机关和藏东西的地方。”姜暄和套用了宫里的经验,虽说这里比起来就是穷乡僻壤,可她已经看见那账本,就不能再小视之。“你们,你们还要做什么?我都说清楚了,别把我儿带走!”“自然不会,若是你不老实,那刀可随时都能把脖子削掉。”姜暄和讨厌贪婪不知节制的人,此人就是其中之一,未免他还想着敷衍,只好拿了个人质。余下的人待做好了记录,交了不该拿的,便都放走了,他们四散逃命,却也有胆子大的还在门口看着里头。地上那掉出来的手链早就不知所踪,有一人从怀里掏出来,可惜地擦了擦,上头宝石都碎了。他身边同伴不忿,“我们又不是错拿了人家的财物,坏事都是老爷做的,怎么挨板子掉脑袋就到了咱们呢?还好是拿了点值钱玩意。“收起链子,那人不置一词就要走,同伴追上去,”你就不怕他们还追上来把东西要回去?到时候可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逃过那一刀了。”劫后余生不总是能让人得到教训,二人之前大约关系不错,一路也有些话说,晚上还住的一家店左右两间邻着的房间,到了第二日便只有一人下来了。但姜暄和不在意这些,她仓促在此地休息过,还得快马加鞭做许多事情,昨日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,书房和卧房都被清理了一遍,若不仔细些还不知是谁在此住过。这县令真是事先做了十足的准备要跑,还好把人扣下了,姜暄和有些后怕,但她来不及安抚自己,就喊了冯溪薛来,一晚过去慕容峥那边也该有消息了。“皇上那边收到了么?怎么说?”“那些官员的名单他弄到没有?是押送回京还是就地处置了?反正他人都在这。”“姜新楣那边呢?他办得如何?可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了?”姜暄和问个不听,冯溪薛刚得了一个消息送来,都不好开口了。“姐姐你,你别急啊,这事急不来,我刚得到消息说已经在必经之路拦着了,如今人手不足也不能派太多人去追。”“至于姜新楣那边。。。。。。”她的停顿让姜暄和着急,又怕是真的没做好。“还不知道,”冯溪薛好歹说出来了,虚惊一场。姜暄和点头,“那我们即刻就回去城主府,看看姜新楣那边如何。“谁知刚出门就遇到一个眼熟的侍从,正是姜新楣身边的,看见姜暄和,他有些心虚,明明是来传话的,却结结巴巴地半天也说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