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昭宁这才知道,萧澜渊能给她要来了一张紫牌不简单。“隽王让仁医堂的人给的。”傅昭宁说。听到这话,季老愣了一下,“你是不是能够缓解他的什么不舒服?”“嗯。”“那就怪不得!”季老看着她的眼睛都在发光,“乖徒弟,那你的医术肯定很厉害!你也不用担心隽王给你讨这紫牌来得名不正言不顺,你知道是为什么吗?因为仁医堂的那些人在很多年前就对隽王发病时束手无策。”“嗯?”“包括宫里那些御医,当年隽王身体很差,时不时会头疼头晕,还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浑身疼,结果仁医堂召集了他们所有的红牌紫牌的大夫一起给他会诊,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是什么毛病。”季老叹了口气,似乎是觉得隽王活到今天也不容易。“那个时候年纪小小的隽王就跟他们说了,既然你们都治不好本王,那以后但凡出现一个能够让本王好受一点的大夫,你们就必须给他紫牌,本王就是病例,能医治本王的,哪怕治不好,只要能缓解,医术就在你们之上。”傅昭宁愣了一下,“还有这种事?”“当然,那个时候姓李那个家伙也去了,不过他当时名气还没现在这么大,而且他也狡猾得很,他给隽王把了脉,没把握治,所以就找了个借口先溜了。反正隽王现在给你拿的这紫牌,名副其实,也是他当年早就已经说过的。”季老哈哈笑着,拍了拍傅昭宁的肩膀,目光很是欣慰。“为师也是没有想到,你的医术竟然这样高明!太好了,这次也可以替咱们药盟好好争争光!仁医堂那边已经猖狂很久了,学医的人毕竟还是要认认药的,所以那边医药都通的人不少,但是咱们药盟这边,两项都通的人就寥寥无几了。”“其实医和药未必一定要划分得这么清楚。”傅昭宁觉得医和药本来差不多是一家,现在分成两派,而且还隐隐成了对立面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“谁说不是呢?”季老也点了点头,“医和药要融合,还需要一段很长的路,至少现在是不行,现在仁医堂太多蛀虫了,要是他们那些人也把药材给把控在手,以后药价会很离谱,也有可能会让他们乱用药,只挑贵的,不挑对。”总得慢慢来。季老其实也一直在盼着这一行清朗正向的那一天,但是他年纪大了,很多时候力不从心。他看着傅昭宁,心中一动。傅昭宁虽然是个女子,但是他却很看好她,因为在山上他也能看得出来,她能吃苦,有主见,行事果断,胆识过人。现在看来,竟然还医术厉害。也许,让她成长起来,她能够做到很多他们以前都做不到的事。更何况,现在她是隽王妃。如果隽王能够护着她,那么隽王手握的权力可以给她很大的助力。只是不知道他们这对夫妻俩到底能不能处出感情来。“乖徒儿,你和隽王现在。。”“不提他。”傅昭宁站了起来,“你也多休息,不要轻易动怒,别动不动就自己气晕过去了,年纪一大把,注意养生了。”“好好好,听你的。”季老听着她这些话,心里一暖。“你知道赌药盛典的地点了吧?在拓墨山庄,你要是不知道,明天就跟为师一起去。”“不了,我会自己过去看看,跟你走在一起估计太引人注目了,不利于我先进去了解了解混水摸鱼。”季老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