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女人正脑补着一场感情纠葛大阴谋,肖岩突然出现在她们眼前。“嫂子,真是你啊,我正要谢谢你呢,谢谢你跟珩哥送我的淮城特产,我妈也是淮城人,吃到家乡的口味感动的热泪盈眶的。”苏慕情笑着更他寒暄了两句,客气的邀请他一起坐坐。本以为他会找借口离开,结果肖岩很自然地坐在了陆雪身边。“你们刚刚说什么呢,我都看见陆雪激动的拍桌子了。”不知道陆雪是不是因为收了人家一条百万手链,就把人家当成了自己人,滔滔地就把唐瑜的事情说了。肖岩神情有些微妙,试探地问: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唐瑜是在京城抓的奸,她闺蜜失恋后伤心欲绝跑去了国外,唐瑜不放心也跟着去了?”三个女人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陆雪猛一拍肖岩后背:“对啊,肯定就是这么回事儿,多正常的事情我们居然没想到,还在这儿阴谋论了半天,肖岩,还是你脑袋清楚。”肖岩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没人注意到肖岩默默松了一口气。呵呵~这三个女人真好骗。翌日,贺司宴等了一天苏慕情都没有来。从朝霞弥漫天际,到夕阳收走最后一抹余晖,他就坐在沙发上,一整天。这一天,他心情从期待,到狐疑,到恐慌,到失望,最后到沉如一潭死水,他就坐在那里,甚至连姿势都没怎么变过。当客厅彻底陷入黑暗,他突然嗤嗤地笑了,笑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尤其诡异。由于太过担心弟弟,晚上苏慕情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,还没睡沉就被手机铃声惊醒。拿过手机,是才存了两天的电话号码,负责苏慕栖病房的护士。苏慕情看到的瞬间心提到嗓子眼,赶紧坐起来接听。“喂,李护士,是不是我弟弟病情有什么变化?”“苏小姐,你弟弟的病情突然恶化,人已经推进抢救室了,要是再不尽快进行骨髓移植,恐怕撑不了多久,你快回来见他最后一面吧。”苏慕情只感觉五雷轰顶,手机从手心滑了下去。来不及叫醒沐清清,苏慕情拿着合同跑到贺司宴家,头发凌乱,睡衣都没来得及换,只在外面裹一件大衣。在小区门口输入指纹开门,门卫室里两个男人往外看了眼,就只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跑了进去。只当是刚下夜班的业主回家,回过头继续酣畅吹牛。苏慕情轻车熟路到了贺司宴家院外,在门口输入密码,密码居然换了。想打电话,发现出来匆忙,手机忘在了家里。按门铃,门铃应该是坏了,怎么按都不响。她只能用手拍门,加上扯着嗓子呼喊。“贺司宴,贺司宴你醒醒,贺司宴,你开开门。。。。。。”她知道贺司宴在楼上卧室,别墅的隔音效果也非常好,所以她只能用力的拍,拼命的喊。“贺司宴,贺司宴,贺司宴。。。。。。”不知道是不是连老天爷都跟她做对,天空纷纷扬扬飘起细雪。这是今年入冬下的第一场雪,洁白中裹着冰渣子,落在皮肤上冰凉刺骨,落在发梢睫毛上结成冰霜。寒冷的夜风簌簌吹过,穿透薄薄的衣服直刺每一根毛孔,没一会儿苏慕情就冷的浑身发抖。小脸和飘落的雪花一样白,手脚在冷风和冰雪中逐渐僵硬麻木。但她仍然不间断地拍打着房门,喊着贺司宴的名字。“司宴,贺司宴,贺司宴你醒醒,开开门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