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宁夏根本不听,越咬越用力,把她颈部的皮肤咬到泛白,也让裴谨辞那块的皮肤从刺疼变为麻木。
裴谨辞眸色渐深,大掌抚摸着她的腹部,问:“还疼吗?”
她早就缓过劲儿来了,但是桑宁夏没说。
她不说,裴谨辞也看出来她没事了,骨节分明的指腹不急不缓的摩挲着她腹部的皮肤,淡声:“做父亲的总是要教训一下不听话的,孩子。”
桑宁夏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,就被他按住手腕,迫她折腰承欢。
“教训到他了吗?”
健硕高大的男人,从后面单手托着她的巴掌大的小脸,凑到她耳边轻声问。
卧室内昏黄灯光,将两人剪影投射到墙面,痴缠。
桑宁夏眼尾泛红,咬着唇瓣不回应,也不吭声。
裴谨辞手臂肌肉贲张,“你委屈什么,嗯?马上二十四了,就只会想到用身体跟男人交换,你还委屈上了?”
桑宁夏哭出声:“那不是你喜欢的吗?”
他不就是只喜欢她的身体吗?
男人狠狠一怔:“你说什么?”
桑宁夏情绪来的特别快,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般:“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什么,我还有错了吗?”
裴谨辞眸色幽沉:“你知道我喜欢什么?”
桑宁夏回答的毫不犹豫:“跟我做、爱。”
裴谨辞:“……”
男人沉默良久,“身材好,长的好的,也不止你一个。”
桑宁夏觉得他是在贬低打压她,垂着脑袋,擦着眼泪,不说话。
她肩膀瘦削,穿着睡衣,锁骨明显,就显得肚子大的似乎要压断她纤细的腰肢,不说话抹着眼泪的模样,要多惹人怜,就有多惹人疼。
裴谨辞跟她把话说开,“程峰近期比之以前更加的喜怒无常,你大着肚子出现在他面前,有没有想过这是多危险的一件事情?”
桑宁夏抽了抽鼻子,在他伸手要给她擦眼泪的时候,把肩膀一扭,不让他疼。
“你担心就说担心,你羞辱我干,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