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为爱一个人就能到永远。
然而现实打了我的脸。
如今赵桥站在了阎封呈身边,还为阎封呈贴心的整理了下领口,说了句,“小心着凉。”
画面有些刺眼。
我忽然有些瑟缩了。
但周泽成却揽上了我的腰,笑意满满走过去,“阎总,好久不见了!”瞬间,旁人的目光全都看了过来。
也包括赵桥。
赵桥看到我的一瞬间,拧起眉,又看见周泽成揽在我腰上的手,眼眸划过若有若无的讥讽。
我有种莫名自尊被撕裂的痛感。
而阎封呈更是连看都没看我一眼,目光放在周泽成身上,摇晃了酒杯,隔空碰了一下,算作敬意,“周总,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。”
周泽成笑着,并不介意阎封呈没规矩,隔空也碰了下酒杯,便道,“阎总话重了,你才是如今的贵宾,只是前两日,我这小东西得罪了阎总,特地拉她过来跟您道歉。”
阎封呈笑而不语,吸了口烟,烟雾衬得他眉眼柔化,但眸底却发凉,视线掠过了搭在细腰上苍老的手。
他道,“周总哪的话,像周总这样的人,能把谈小姐介绍给我,已经很大方了。
但可惜了,我有主了,自然不能接受这番美意了。”
说完,阎封呈将赵桥搂了搂。
赵桥眸色闪过一丝意外,随即配合的贴在了阎封呈的身上。
周泽成笑容微僵。
我也愣了一下,没想到赵桥和阎封呈在一起了。
不过好像也不是很意外,听说阎封呈刚从缅北回来时候,赵桥一个人开车七百公里去往云市接人,可见真心。
周围奉承阎封呈的人听说赵桥是他未婚妻的事情以后,纷纷夸赞两人般配。
周泽成讪笑,“原来是已经有未婚妻,实在是唐突了,还请赵小姐别介意。”
赵桥轻微一笑,皮笑肉不笑,显然是保持体面。
心尖一股说不清的痛意,我却忍不住酸道:“赵小姐介意也没用,我那晚已经上了阎总的床。
阎总大抵是对我很满意,也没立刻赶我走。
至于我们做了什么……”我轻佻的看了阎封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