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看我走过来,眼睛发亮,笑着有的没的跟我扯了一大堆家常。
摸着我的肚子慢慢说出来意。
“璐璐啊,你是要当妈妈的人了,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孩子着想吗?”
“如果以后孩子被别人说是没爸爸的野孩子,他会有多伤心啊。”
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想劝我回心转意,和江博简重修旧好。
甚至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,好似完全是为了我着想,开始咄咄逼人。
“博简他已经不计前嫌了,你为什么就不能让这件事情彻底翻篇呢?”
“你我同为女人,面对丈夫的过错要大度一点。”
“他已经答应改了,你耍足了性子也要知足了。”
道德绑架不成改成了威胁。
江博简他不计前嫌?
说得仿佛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一样。
说得好听,同为女人,以前的江母却不止一次在我面前用长辈的身份打压我。
一个人不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,一只狗也不会吃一坨屎两次。
我躲开江母的手,沉声说道:
“第一,我没有耍性子,冷静期结束我就会立刻跟江博简离婚。”
“第二,我的孩子我自然会教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,不需要你们这些陌生人来指手画脚。”
“第三,转告江博简,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,活该。”
江母见我如此不听劝告,又转身要走,急得要死。
索性直接耍赖,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。
“来人啊,媳妇儿嫌家里破产要带着孩子跑了!”
“真是作孽啊,一大把年纪了没人管我啊!”
江母以前是多么嫌弃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市井泼妇,现如今她的做姿就有多么让人所不齿。
躲在身后的江博简眼见自己母亲谈判不成,也出来指着我怒声道:
“就是她,何怡璐!怀着我的孩子却想跟奸夫一走了之。”
“背信弃义的女人赚了那么多钱也不想给我们花,枉我曾经对你那么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