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悦听着初之心的哭诉,心疼得不行,“心心,我懂你,我真的懂你,我吧。。。。。。跟你刚好相反,我现在就是‘徐安然’那个角色,只是人家用来过度,用来疗伤的工具人而已,人家的心里永远有个白月光,正所谓前任一哭,现任必输,说的就是我这种大冤种。”
“这样说起来,要不你跑去盛霆烨面前哭一哭吧,没准哭完之后,他就想起你是谁了呢?”
初之心喝了太多酒了,有那么点点微醺,她竟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道理。
“诶,你说得对诶,我可是他的白月光,我为什么要当这样的大冤种,我确实该找他哭一哭,没准儿哭完了,他就肯放过我了!”
盛霆烨明显是故意报复她,才把盛祁掳走的。
初之心借着酒劲,想使一出苦肉计,让男人把盛祁交出来。
“悦悦,你慢慢喝着,我有点事情,要去处理下。”
女人灌完半杯酒后,起身准备离开。
白景悦有点懵,跟着追了上去,“心心,你去哪儿?”
“我找盛霆烨,哭坟去!”
初之心爽快的说道。
盛霆烨那家伙,报复心那么强,要是看到她滑跪爆哭,可能就消气了,就会放过她了。
“我,我也去!”
白景悦跌跌撞撞道。
“好啊,一起哭,咱哭它个撕心裂肺,哭它个百转千回,哭得他心烦意乱,就不会来为难我了。”
初之心挽着白景悦的手,气势汹汹的出发。
旁边的长青和梅姨见状,面面相觑。
“初小姐和白小姐,真的没问题吗?”
“应该没问题吧,这俩一个人发疯就够吓人了,两个人一起发疯,恐怕无人能敌。”